因为烧烟煤，整个屋内烟雾熏人，重案组37号探员在里面待了三四分钟，眼睛便被熏得睁不开。

“不堪回首。改革开放前，政治斗争几乎没断过，而作协往往首当其冲。一旦政治斗争来了，只能服从。”林绍纲说。

《故宫博物院深耕的年轻人:上屋顶、下库房、修文物》周本顺“双开”通报3天后，河北省委先后召开常委扩大会议和全省领导干部会议，传达经中央政治局审议通过的《中共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关于给予周本顺开除党籍开除公职处分的决定》，会议提出，坚决与周本顺划清界线，“必须对党绝对忠诚，决不能阳奉阴违、妄议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