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月5日，赵某带了两袋“驴肉”给暗访记者看货。据赵某介绍，左边的一带是冻马肉，右边的是猪肉。新京报记者大路摄

这些都在直接弱化有些地方经济数据方面造假的动力。接下来，建立和完善与“高质量发展”相配套的地方官员考核制度，也很重要——如果说，优化官员考核制度、深化预算制度改革，是从正面减少官员造假现象，那加强经济统计和审计监督，严肃落实相关问责制度，则是必要的反面激励建设。

《共青团、少先队组织开展五中全会精神宣传宣讲》居民王女士称，有次她带读小学三年级的儿子坐电梯，儿子正好看到那则广告，还特意指着上面的“性福”两字说“老师教的是‘幸福’，这有错别字”，她十分尴尬，赶紧转移话题。